脑洞清奇的Lo主一枚

百年身【大秦娱乐圈帝国】 番外 话当年 9

涉及军师联盟CP懿丕懿。

本文中所有灵感皆来自历史,电视剧,和群讨论。

俗话说得好,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,难得张子也有后悔说错话的时候嘛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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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正文——

09

 

嬴荡说错台词那会儿,正是夏日里最热的时候,幸好几场打仗拍的早,最近倒在补之前的文戏。

这会儿范雎还没入秦,是以嬴驷人虽然来了,到是没有上妆,只是穿着戏服站在一旁和同样穿着戏服的曹丕分享水果。

啊,葡萄和荔枝。

天知道,当时陪着曹丕一本正经挑荔枝的司马先生问了一句“子桓不是不喜欢吃荔枝嘛?”,结果曹子桓十分无辜的解释“阿驷喜欢啊”,理直气壮的差点让司马先生噎死。

幸好曹先生很明智的转头就先喂了宣王一颗葡萄。

 

那时正在拍昭襄王欲意要用薛公的段子。

年轻的君王神色真挚,谈起秦川的往昔岁月:“寡人的祖父用了商鞅,从此秦国走上了维新富强的道路,父王张仪……”

 

嬴荡差点咬着舌头,稷总一口巴黎水呛在喉咙里,带着气泡的矿泉水差点没咳死他。

而身为真.父王的嬴驷?

嬴驷正甚是无奈的看着一旁笑得几乎要在司马懿怀里打跌的曹子桓,默默拨了一颗荔枝,顺手喂给一旁对此事甚是懵逼的张仪嘴里,再故作惊讶的捂住嘴,道:“呀,厉害了我的儿,这样的秦宫秘史都被你们看破了啊,”说着伸手揽住张仪的肩,“来,叫爹爹!”

张仪呢?

啊,张仪在吃荔枝,没空说话。

 

于是来第二遍。

年轻的君王神色真挚,谈起秦川的往昔岁月:“寡人的祖父商鞅……”

 

嬴荡很想一板砖拍死自己,稷总已经笑倒在CEO怀里说不出话来。

围观的曹子桓表示,贵圈好乱。

嬴驷则转头看向来探班刚刚才到的卫教授,歪着头可萌可萌的喊了一声:“爹!”

卫教授一手拎着甜品,另一手就揉了一把嬴驷没戴头套的脑袋,十分配合的应了一声:“嗯,阿驷乖。”

好一场父慈子孝。

围观群众纷纷叹服,是在下输了。

 

而转头商量起拍“昭襄王令白起再出兵伐赵,白起拒”的戏份,则艰难的多。

“多大事儿啊,”曹子桓摇着剧本,对稷总嗤之以鼻,“不去就不去呗,好歹人家还正经和你说理由呢,仲达用回家吃饭做借口都是常事儿。”

稷总转头看驷哥。

嬴驷当时正在备注范雎下狱的戏份,抬头瞧见嬴稷的目光,边抬手掐了一把稷总的脸,道:“别问我,要我说,回家吃饭算是不错的了,我们家相国是一言不合离国出走的画风。”

 

于是戏里白起跪到在地,还是恭敬的几乎要出框的画风,一旁范雎袖手垂眸,默默不言。

昭襄王听不得白起拒绝出兵的种种理由,在他看来,多是敷衍之词。

白起是明白的。

所以他只是抬头看了恭立一旁的范雎一眼,致歉道:“王上恕罪,臣要回家吃饭了。”

昭襄王拍案而起,一时说不出话来,于是白起躬一躬身,便要退下。

就在白起的脚要迈出殿门的时候,昭襄王怒斥道:“白起!你若敢走,寡人便从此恨君!”

白起回身,又朝着昭襄王行一大礼,转身而去。

昭襄王怒气勃勃,只能转身去看范相。

年纪比之昭襄王武安君都显得尚轻许多的丞相穿着秦相惯来的白衣,低眉垂目,袖手而立。

昭襄王看了他一会儿,挥一挥衣袖,叹道:“罢了,丞相也回家吃饭去吧。”

范雎恭恭敬敬的一行礼,这才转身离去。

 

这场拍的不顺的戏,好歹过了。

这段的本子是曹丕改的,当初改到范雎回家吃饭那回,嬴驷看着剧本就问:“让应侯回家吃饭?子桓,秦宫里是缺这一顿饭吗?”

曹子桓十分理所当然,道:“这是为了体现秦王的一视同仁嘛。”

嬴驷想了想,还是忍下了那句,我老秦也没那么穷。

 

接着便要到“秦王乃使使者赐之剑,自裁”这一场了。

死活要拖个人一起下水的稷总直接把使者改成了范相,于是这一幕便成了“范雎携王令赐剑,白起自裁。”

稷总怕是药丸。

看着讨论的热火朝天两位影帝,司马先生和张先生如是想。

 

直到嬴驷指着一处台词,道:“子桓,这句台词,莫不是在暗示,范雎怕是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罢。”

曹子桓扫了一样,点点头,道:“阿驷果然是我知己,正是这个意思。”

司马先生和张先生转头去看,到底不好太刻意,也没看清说的是哪句,司马先生心里莫名发虚,张先生到是开口问了一句:“阿驷,你们说哪一句?”

嬴驷转头握住张先生的手,眉目温柔,道:“张郎,此生此世都已荒废,还谈什么永生永世?”

秦庶先生演技极佳,此刻一句无端之语,张仪听的心脏都有些发疼,只攒紧了嬴驷的手,恍惚唤他:“阿驷……”还好也就是一瞬,再抬头瞧见嬴先生盈盈笑意望他,不觉松了口气。

 

一旁司马先生却没那么好心情,这句话他到恍惚记得子桓也与他说过,只是当时……

司马先生瞪圆了眼睛转头去看他家公子,曹公子笑得正十分得意,瞥着司马先生道:“怎么样,这句台词用的好吧?”

司马先生能怎么办呢,只能握着他的陛下的手,懵懵点头:“子桓的文采自然都是好的。”

那边张子到是没在意司马先生如何,他只是握着嬴驷的手,道:“所以这话,其实是应侯自苦,而不单是指武安君之死?”

话才出口,张子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。

啧啧啧,看看曹丕和嬴驷一时间都瞪大了的眼睛,张先生和司马先生难得的没有互怼,而是十分默契的忧愁了起来。

——TBC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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